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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站起身子,朝我走来道。
“因为那温度绝对是人类无法承受的。你小子能够活下来,是因为鳞虫的血已经将你体内的器官同化了一部分。”
“啊?”
听到爷爷的话,我不由的愣了愣道。
“被鳞虫……同化?”
爷爷走到我面前,然后看了看坐在周围的大家道。
“对。”
然后爷爷问我。
“你知道,在古代有什么被称为‘古老的恐惧’吗?”
我听了不由一愣道。
“古老的……恐惧?那是什么?”
爷爷笑了笑,坐在我面前道。
“是发烧。”
紧接着,爷爷在我们中间,将关于发烧的历史以及“古老恐惧”称呼的由来徐徐道来。
在爷爷的描述中,在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,异乎寻常的高体温都被视作超自然的信号。发烧看起来诡异而不祥,然而却真实存在,而且颇为常见。古代人们一直没有建立解释这一现象的理论基础,所以长期以来,发烧在人们眼中神秘而危险。
在中世纪,治疗发烧的方法包括符咒、炼金药、念诵咒文和驱邪。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外国都有这样的记载。相隔万里的两个地域,却在这方面的记载中惊人的相似。
颇具影响力的波斯学者阿维森纳这样描述发烧:“外来的热量在心脏里燃烧,又通过动脉和静脉向全身辐射。”在接下来的几百年里,发烧一直笼罩着神秘主义的色彩。
“和前辈一样,16世纪的作家普遍相信,发烧的本质隐藏在它‘反自然的高热’之中,或者说,隐藏在病人异乎寻常的高热之中。”1981年,伊恩朗尼在为维康信托基金会撰写的一篇文章中说,“几乎所有人都认为,这种热和其他所有热截然不同。”
那时候,人们认为发烧不是病人体温的升高,而是完全独立的另一种东西。发烧之所以神秘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们并不理解,它实际上是一种症状,而不是疾病本身……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发烧的特性颇为矛盾。发烧的人摸起来很烫,但他自己却感觉一阵阵发冷。高烧病人可能无需任何治疗就能自行痊愈,而烧得没那么严重的人却可能病情突然恶化。“发烧是一件强大的武器,大自然借它来征服敌人。”17世纪60年代,英国医生托马斯西德纳姆写道。
而对于发烧的恐惧,近乎已经写进了如今人类的基因之中,如同与生俱来的一般。
一代代的医生前赴后继地试图治疗发烧本身,而不是深层的病源,他们的尝试经常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后果。“有一种颇具代表性的观点,认为热病是体液不平衡造成的,”莫朗说,“他们认为坏的体液让你生病,至少会让你发烧,所以你必须清除那些毒液。”在18世纪,发烧的病人要接受放血疗法以清除毒素,患者有时候甚至因此丧命。
于是人们对于发烧的恐惧一直都带着死亡的色彩。
直到今天,还有埃及人认为发烧是神罚。
“那它和我发热有什么关系?”
听完了爷爷的话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,难不成爷爷想要告诉我,我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发烧?那这也太扯了吧!谁家发烧能将人烧成人干啊!
“发烧和你没有什么关系,但是和鳞虫有关。”
爷爷缓缓的开口道。
“啊?”
和鳞虫有关?那不就是可以说……是和龙有关系?
发烧……和龙?
突然,爷爷站起身子道。
“来,都跟我老爷子过来。给你们看一样东西吧。”
说着,爷爷招呼了一声,便朝着别墅的里面走去。
我们大伙对视了一眼,然后连忙跟了上去。
爷爷在别墅里七拐八拐,要知道,别墅的面积虽然大,但是大多数时间只有客厅厨房才使用,而爷爷更是只住在二楼。原本这后面的地方,是之前作为堂口的时候摆放东西的地点。但是如今已经变成了爷爷藏书和摆放一般藏品的地方。
很快,在前面的爷爷脚在地上踏了几下,然后一块地板轻轻一震,露出了一个向下的阶梯。一旁的大伯拿出了一根红线让我们拿着道。
“下面,是老爷子的‘山藏’。”
大伯慢慢开口。
“一会老爷子进去,你们在他身后好好的拉着,无论感觉到了什么都不要乱碰,安静的走就行,知道了吗?”
我们听了连忙点头。
陈一恒更是激动的身子都有点发抖了,他不由的小声问我。
“这……我能不能进去?”
我听了不由翻了翻白眼道。
“老爷子都没拿你当外人,你还把自己当外人啊。”
“没没没!”
陈一恒有一些激动道。